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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公超:爱上堂妹后,妻子带孩子潇洒离家40年,他晚年悔恨度过余生
发布日期:2024-06-15 15:47    点击次数:131

“哪管你是学富五车的才子,还是人人敬仰的大家,作为丈夫,你‘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’,而我的选择是蔑视和离家。”

这位生活在二十世纪初的女子,她的选择穿越了几十年的光阴,震撼着我们的心灵。她不畏人言,不屈于生活的束缚,携子离家,追寻自由。只留下那位“孤寂”的丈夫,在无尽的悔恨中度过余生。

这位女子,名唤袁永熹,或许她的名字于大多数人而言略显陌生。但提及她的丈夫,叶公超,那可真是如雷贯耳,与胡适齐名,风头无两。他的门下,不乏钱钟书、季羡林、杨振宁等学界巨擘,堪称民国一代风云人物。

袁永熹与叶公超,这对本应令人艳羡的一对佳偶,却成为民国一段唏嘘往事,这其中孰是孰非,还是让我们细细道来。

一、“中国里英语最好的”

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,中国有大批精英留学海外,除日本外,欧美是他们的主要留学之地。

所以,想要知道他们中谁的英语更胜一筹,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让人哭笑不得,还怎么可能让人信服呢?就像试图在一群独具特色的舞者中找出跳得最好的那一个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,难以比较。

因为这就如同评选历史十大球星一样,每人心中都有自己的“哈姆雷特”。在民国时期,那个大家、学者云集的时代,要问谁的英语最好,实难回答。

有人毫不避讳地揭晓了谜底,竟是朱光潜,他坦然地说:“或许是叶公超吧。”这番话犹如一位直言不讳的智者,以人格化的方式呈现,既保持了原意,又赋予了新的生命力。

朱光潜先生,中国现代美学的巨匠,他不仅学识渊博,更是翻译界的翘楚。他对叶公超的英语才华赞不绝口,盛赞其为英语界的翘楚,这份认可足以彰显叶公超在英语领域的卓越地位。

不仅是国内,当时美国媒体还曾夸赞叶公超(时任外交部部长)的英语是“王者英语”,可与英国首相丘吉尔媲美。

叶公超的英语水平究竟怎样,在此就不再赘述,但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,叶公超在近现代中国的文坛和政坛都具有着相当的影响力。

1904年,叶公超出生于江西九江,虽自幼丧父,但在叔父叶恭绰的抚养下,叶公超从小就展现出了超凡的智力与才华。

他,十四岁便踏入了天津南开中学的大门,才华横溢。然而,在中学的日子里,他热衷参与社会运动,总是热血沸腾,让家人不禁为他担忧,深怕他因此陷入困境。

于是中学尚未读完,家人就将年仅16岁的叶公超送去美国读书,他也开启了自己长达十多年的留学生涯。

叶公超,一个追求卓越的读书人,他的求学之路延伸至世界顶尖学府剑桥大学。1924年,年仅20岁的他,便以非凡的才华和毅力,成功斩获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,展现了他的卓越才华与不懈努力。

剑桥大学毕业后,叶公超赴法国巴黎大学研究院担任研究员。

1926年,国内新民主主义革命风起云涌,年轻的叶公超知晓后心潮澎湃,毅然放弃了法国的工作,返回国内。

归国后,22岁的叶公超就担任了燕京大学英文系的讲师,纵观叶公超的一生,他的学术、教育乃至后期的政治生涯,都是颇为顺畅和精彩的。

先就学术来说,民国时期,各种文学思潮、流派迭起,新月社就是其中重要一支,而叶公超就是新月社的重要一员,并和胡适、徐志摩等人一起创办了新月书店。

抗战时期,燕京大学、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合并南迁,叶公超担任了西南联大外国文学系主任这一职位,这也是对他英文水平和教学能力的肯定。

时间进入二十世纪四十年代,叶公超开始踏上“从政之路”。

1947年至1949年间,叶公超在仕途上一路“跳级”升迁:外交部参事兼欧洲司司长—外交部常务次长—任庆贺缅甸独立特使—外交部政务次长—代理部务,1949年5月,他被正式任命为外交部部长。

如此一位昔日中国文坛政坛的风云人物,他的个人生活又是怎样一番景象?他的日常点滴、情感世界,是否也如他在公众视野中那样波澜壮阔,引人遐想?

二、真的是才子与佳人

叶公超的“追妻”历程,颇具古典韵味,如今看来却略显传统。他与妻子袁永熹的“师生恋”,在那个时代或许被视作佳话,但放在当下,难免引来非议和批评。然而,爱情本身无罪,他们两人的情感之路,依然值得被理解和尊重。

叶公超,虽出身南国,却身姿雄健,如北地壮士。他身高一米八三,肩膀宽阔,脸庞方正,常以背头示人,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浓厚的英伦风情,仿佛一位从异国归来的绅士,风度翩翩,令人瞩目。

风华正茂的叶公超,归国后凭借其卓越的学识和显赫的家世,在燕京大学中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。他的才华横溢和温文尔雅,让人不禁为之倾倒,成为了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。

叶公超最先喜欢上的是他的学生赵萝蕤(我国著名翻译家、比较文学家),无奈佳人已有属意之人,也就是后来成为她丈夫的陈梦家,因而哪怕面对叶公超的表白,赵萝蕤也直接拒绝。

赵萝蕤对叶公超老师钦佩不已,她曾赞叹道:叶老师家的书简直堆到了天花板,而他的知识更是深不可测,似乎没有哪本书的奥秘能逃过他的双眼。叶公超老师真是一位博学多才的智者啊!

听说有人曾好奇赵萝蕤为何婉拒叶公超的倾慕,她直言不讳,直言叶公超“性格暴躁”。这个当年被视为“推辞”的理由,如今回望,却是她洞察人性的明证。

对于赵萝蕤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,就连内敛的钱钟书也曾动心过。

这对师生,叶公超与钱钟书,曾同向佳人示爱,却皆未能打动芳心。然而,命运自有安排,钱钟书终遇杨绛,叶公超亦得袁永熹。情路虽曲折,终得良人相伴,亦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
叶公超天生外向,一路学业事业顺风顺水,造就了他那份独特的“傲骨”。他有时狂放不羁,仿佛一位傲然挺立的独行侠,尽显其狂狷本色。但这份傲气,却也正是他独特魅力的体现。

对于自己喜或不喜的人或事,年轻时的叶公超都表现得十分“大开大合”,特别是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子,从来都是一个字“追”。

一次感情的挫败,并没有令他难过多时,当他遇到袁永熹后,这个面容姣好、性情恬淡的女学生,一下子又抓住了他的心,他也以惯常热烈而又直接的方式向袁永熹表达了自己充沛的感情。

袁永熹,作为叶公超的得意门生,自然对老师的“大名”心知肚明。但初始时,她对这位名声响亮的老师却怀有些许抵触,仿佛是个害羞的孩子,不愿轻易敞开心扉。然而,时间总会冲淡一切,袁永熹最终也走向了接纳与理解。

袁永熹并不在意两人的年龄差异,仅仅相差两岁而已。但他们的性格却大相径庭,一个热情如火,一个含蓄如水,仿佛南辕北辙。这种性格上的差异,让袁永熹感到难以接受。

袁永熹出生于官宦之家,父亲袁祚廙在清朝时曾做过知县等职,清灭后又担任过袁世凯政府的幕僚,北洋时期从政亦从商,家境殷实。

1928年,袁祚廙因病离世,袁家从此步入低谷。由于父亲曾有五位妻子,育有16名子女,袁永熹一脉所得家产颇为有限。家道中落,命运多舛,然而袁永熹坚韧不拔,努力前行。

天津出生的袁永熹,自幼沐浴西式教育之光。父亲离世后,为了坚守学业之路,她与兄弟姐妹并肩作战,用父亲留下的古董字画换取生活的点滴,展现了坚韧不拔的人格魅力。

父亲去世后,家境断崖式的转变以及人情冷暖都养了成袁永熹理性的性格,所以当她面对“知名人士”叶公超的热烈追求时,并没有显得惊异,而是礼貌地婉拒。

和赵萝蕤一样,袁永熹也是燕京大学的校花,她比赵萝蕤高一年级,但读的不是外国文学而是当时女性少有涉及的物理专业。

面对袁永熹的冷淡对待,这次叶公超并没有退却,而且是越发感到袁永熹的“特别”。

他像位执着的艺术家,不断地在袁永熹的学习与生活中挥洒自己的色彩,仿佛在绘制一幅关于陪伴的画卷。他默默地在她身边刷着存在感,期待在不经意间,能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叶公超当然仍是一副“绅士”的做派,但却下了“穷追猛打”的决心。

才华上的展示、生活上的关心,以及风度上的“拿捏”,等等,这些刻意而为之,事实上也确实起到了“效果”,袁永熹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。

尽管袁永熹与叶公超性格迥异,犹如冰与火般难以相容,但袁永熹终究接纳了叶公超。这背后或许隐藏着袁永熹早年失去父亲的伤痛,内心渴望关爱,而叶公超的热情恰好填补了这份空缺。然而,这些都只是外界的猜测,真相仍有待探寻。

1931年,袁永熹从燕京大学物理系顺利毕业,因为成绩优异,她留在母校任教,同年,她与此时身为清华大学教授的叶公超完婚。

三、所谓琴瑟和谐不过是默默忍受?

婚后,两人被誉为绝配:一静一动,一外一内,友人皆称琴瑟和谐。

当有客来访,叶公超总是热忱地款待,而他的新妇袁永熹则宛如一位娴静的守护者,默默准备着待客之物。她静静聆听丈夫与友人的对话,那份专注与认真,展现出她独特的优雅魅力,让人不禁为之倾倒。

结婚后,叶公超还是性情中人,而袁永熹则亦是气质清冷,不同的是,此时她的生活中多了丈夫叶公超,她会欣然接受丈夫的一切吗?未必!

婚后不过一年,两人的女儿叶彤出生,又过了几年儿子叶炜降临,对于两人的名字,父母自是“苦心孤诣”,取自《诗经》。

凑成了“好”字之后,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,也为了照顾好子女,袁永熹甘愿放弃燕京大学的教职,在家中做了全职主妇,成为人们口中的“贤妻良母”。

儿女双全,美妻佳偶,这怎叫人不羡慕!但生活永远是“一地鸡毛”多于“闪亮的瞬间”,特别是对于像叶公超这样骄傲的“狂狷耿介”之士。

时间,这位公正的见证者,默默记录着一切。和美与冷暖,终究还需自己深刻体会。每个人的世界,都有独特的色彩和温度,唯有自知,方能明了其中的真谛。

一次,有客人到访,这位客人是叶公超的好友、中国未来的比较文学之父吴宓。照例,袁永熹调羹做食,而叶公超则是侃侃而谈招呼友人。

这次,袁永熹似乎并未发挥出她的厨艺水准,她精心准备的饭菜并未满足叶公超的挑剔味蕾。叶公超心生不满,当着好友吴宓的面,他愤怒地丢下筷子,毫不客气地对袁永熹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训斥。

父亲去世之前,准确地说22岁之前的袁永熹都是生活优渥的富家女,从小有佣人服侍,因而对做饭并不擅长。

父亲去世后及婚后,袁永熹都尽其所能地提升自己的厨艺,以令家庭生活和乐美满,更主要是满足丈夫对吃的“要求”。

民国时期,文人“吃货”不仅有胡适、季羡林、郁达夫等人,还有叶公超,只不过叶公超与其他正经“吃货”不同的是,他更看重的是“面子”。

因而,才会发生当着“外人”的面,斥责妻子袁永熹厨艺不佳的场面,这在现在看来完全是“大男子主义”的表现。

面对吴宓的窘迫,袁永熹内心更窘,但她对于丈夫的辱骂并没有立即反应,而是双唇紧闭,一言不发。

你以为,袁永熹会息事宁人或是等到客人离去再去理论?那你就错了,据吴宓回忆,待叶公超发泄过后,袁永熹就当即做出了“反击”。

她,那位理科生,冷静地剖析了问题,犹如一把锋利的刀,将情况一分为二。她坦诚地承认:“饭没做好,我难辞其咎。”但随即,她坚定地指出:“然而,你在客人面前斥责我,这同样不可取。”

吴宓的回忆中,袁永熹的话犹如掷地有声,瞬间让全场陷入寂静。叶公超瞬间面色羞红,愤怒全无,他匆忙向袁永熹低头致歉,仿佛一只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泄了气。

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现代,若碰到性格要强的女性,多半会是一场“家庭混战”的开始,袁永熹“四两拨千斤”就化解了家庭矛盾,也直指了丈夫叶公超的问题。

难怪吴宓会以“出众超俗之女子”来夸赞袁永熹。

然而,我们也不难窥见,叶公超对妻子缺乏的那份尊重,似乎在他身上的“恣意”与“任性”中展露无遗。这或许就是人性的真实写照:总是将温柔的一面展现给外界,却将冷漠与暴躁留给了最亲近的人。
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,就是再有修养与修为,夫妻感情再深厚,日积月累,心中难免也会生出“划痕”,只是以袁永熹清冷的性情,不易为人所察觉罢了。

但袁永熹是有底线的:吴宓知道,因为他见过,袁永熹自己也知道。或许不知道的只有叶公超而已,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。

四、“毛公鼎”与出轨

抗战爆发后,考虑到家人的安全,叶公超让袁永熹带着两个孩子去往美国避难,自己则留在了国内,在西南联大任教。

相隔千山万水,袁永熹与妻子只能依靠书信维系情感。身为理科生的他,信中总是直截了当,少了叶公超期盼的那份“炽热”的思念。虽是如此,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他们间深沉而真实的牵挂。

时间久了,这多少令文科出身的叶公超“联想”妻子会不会是对自己的感情由浓转淡,时感怅然,岂不知,最终感情由浓变淡者非是妻子而是自己。

因为毛公鼎的出现,以及由此关联的一个女人,令这对旁人眼中“只羡鸳鸯不羡仙”的夫妻几乎成为陌路人。

来聊聊我们的国宝级宝贝——毛公鼎吧!这位“青铜器界的大咖”可是西周晚期的产物哦。别看它只是一尊青铜器,背后还有个酷炫的故事呢,它就是因为被毛公亲手铸造而得名哒!

这件历经2800多年风雨的国宝,曾在清朝道光年间于陕西重见天日。它历经沧桑,多次易主,如今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熠熠生辉,成为镇院之宝,向世人诉说着它不朽的传奇。

要说叶公超与毛公鼎的关系,还是要源于其叔父叶恭绰,北洋政府期间,时任交通总长的叶恭绰筹措重金将毛公鼎收为个人藏品。

抗战爆发后,叶恭绰去往香港,但未将毛公鼎带走,他的妾室为牟利,告知了日本人国宝的消息。

不愿令毛公鼎落入日本人之手,叶恭绰写信给侄子叶公超,希望他能和自己的女儿叶崇范一起保护国宝。

在获悉毛公鼎有可能被日本人获取后,叶公超立即将国宝转移,但日本人还是得知是叶公超所为,而将他逮捕投至监狱。

在监狱中,叶公超顶住了日本人的审讯甚至刑罚,没有吐露毛公鼎的下落。一日,趁着叶崇范来监狱探监之机,他暗中嘱咐叶崇范做一只假鼎交于日本人。

经过49天的牢狱之苦,叶公超终于重获自由。他的释放,得益于那尊假鼎的巧妙运用,更离不开社会舆论的声援和巨额赎金的付出。这次经历,让叶公超更加坚韧,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人心与金钱的双重力量。

叶公超逃过一大劫,也保护了国宝的安全,在这一过程中,他和堂妹叶崇范也越走越近。

叶崇范,虽是叶公超叔父之女,实乃收养之亲。她自小便对那位堂哥心怀敬仰,然身份之隔,使她难以启齿。那份深藏的情感,如同被束缚的鸟儿,渴望飞翔,却始终难以展翅。

这次为了保护国宝,叶公超不惜“牺牲”,更是打动了叶崇范。

叶公超在狱中时,身体和精神备受折磨,多亏叶崇范打点,直至自己出狱,因而他对堂妹也产生了难言的情愫。

出狱后,两人再不顾及礼数和身份,时常出双入对,且不论两人的亲戚关系,两人都为已婚,无论怎么看,这都是一段不伦之恋。

“毛公鼎事件”本就令叶公超十分“显眼”,叶公超的妻儿在国外,而出狱后总伴其左右的女性又是谁?此事自是引起很多人的关注。

叶崇范的身份曝光后,叶公超的丑闻如野火般迅速蔓延,他竟与堂妹有染,这消息在社会掀起轩然大波。远渡重洋的袁永熹,也通过友人隐约窥见了这出闹剧的一角。

五、原谅还是不原谅,这不是一个问题

作为妻子,性情再清冷,遇到这种问题也终是要问个清楚的,除非是对婚姻满不在乎,袁永熹当然不是,她立即带着孩子返回了国内。

见到突然归来的妻儿,叶公超显得既激动又喜悦,当两人单独相处时,谈及是否出轨,叶公超对着妻子信誓旦旦地表示:一切都是流言和诽谤,不要听信。

俗话说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”,袁永熹很快就知道丈夫的确出轨堂妹叶崇范,而之前的誓言都是谎言。

袁永熹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,丈夫的谎言让她无法忍受。他们的关系在谎言的侵蚀下日渐冰冷,袁永熹再也无法与叶公超共处。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,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新天地。

叶公超当然不愿意家庭离散,他向袁永熹道歉并且极力挽留,但此时已对丈夫心灰意冷的袁永熹并没有理会,而是带着孩子出走海外,而且这一走就是四十年,再没有回头。

在此期间,她没有哭闹,也没有过多的情绪表达,但或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也黯然神伤过,毕竟是十年的夫妻。

十年的婚姻一路走来不易,并且又有孩子,当时很多人定是如此劝过袁永熹,让她再给叶公超一次机会或“忍一下”就没事了。

袁永熹坚守着对家庭的忠诚,这是她不可动摇的“底线”。任何挑战这一底线的行为,都会让她坚决反击。叶公超曾当众质疑她的厨艺,如今才恍然大悟,但为时已晚,因为那份忠诚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。

对于出轨,袁永熹从不将其视为简单的“原谅”或“不原谅”的抉择,这对她而言并非问题。她的态度早已用行动清晰地昭示,无需多言,她的内心早已有了坚定的答案。

袁永熹带着孩子踏上美国之旅,她不仅是一位慈爱的母亲,更是一位坚韧的事业女性。在加州大学,她以物理学研究员的身份,倾注了30年的热情与智慧,展现了女性的力量与魅力。

六、为时已晚

1941年,一个人留在国内的叶公超开始涉足政坛

有了政治身份的加持,就多了一层保护,这多少也是叶公超的考量,在仕途上,叶公超走得亦如学业一般顺畅。

1949年5月,他荣耀地担任外交部部长一职。随着国民党败退台湾,他再次挺身而出,肩负起联合国大会首席全权代表及“驻美大使”的重任,展现了他坚韧不拔的外交风采。

1961年,叶公超因顽固地抗拒指挥,不幸被免去了职务,自此他便黯然退出了政坛的舞台,告别了那曾属于他的荣耀与权力。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重大转折,这也成为了他政治生涯的终点。

袁永熹与叶公超名义上仍是夫妻,分居40年然而没有离婚,你当然可以说袁永熹是有局限性的,但这就是两个人的几十年的相处模式。

叶公超也并没有和叶崇范走在一起,哪怕她与丈夫离了婚。但叶公超的身边怎又会缺少红颜知己,在台湾期间,对于他的私生活传闻不断,但又不失体面。

身处异乡的袁永熹,独自抚养孩子,面对外界的纷纷扰扰,她总是表现得风轻云淡。

1961年,叶公超离开政坛之后,两人共同相处的机会更为少,她真的是再没回头。

叶公超曾多次向友人倾诉懊悔之情,但时光已逝,无法挽回。晚年的他,孤身一人,倍感孤寂。为寻求心灵的慰藉,他只能将情感寄托于文字与书画之中,以此度过余生的孤独时光。

在《病中琐记》中,叶公超自我剖析,坦诚地“回顾”了自己的古怪行为和易怒性格,唏嘘病榻之上无亲人相伴的孤寂。然而,他的悔过似乎偏离了重点,缺乏真正的实际行动,只是空谈而已。

1981年11月20日,叶公超因病在台湾去世,叶公超病重期间乃至去世,袁永熹都没有返回台湾探望。

叶公超去世后,她委托友人送去一副挽联,联中虽有“幽兰修竹泪痕深浅尽纵横”的悲伤之语,但至叶公超故去,袁永熹都没有原谅他的背叛。

她绝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。

姚家育在《粤海风》中提及叶公超这位文学批评家,其文风独具特色。他以独到的见解和敏锐的洞察力,为我们揭示了文学的奥秘。叶公超的存在,就如同一位智者,引领我们走进文学的殿堂,感受其中的魅力与智慧。